那时候只有红薯饼能哄好她。
红薯切成小块,加上薄薄面糊炸出来的饼又酥又脆,内里软糯香甜。
宋依依一口气能吃好几个。
王婶上次送她西瓜,宋依依还王婶红薯饼。
两人吹着风扇吃的满嘴流油。
王婶嚼吧嚼吧后,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你公公搬到咱们院住了?”
宋依依看了王婶一眼。
王婶‘嘿嘿’一笑,“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
这大院里就没有秘密。
宋依依点点头,“咋,你对他感兴趣?”
王婶推了宋依依一把,“去你的,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你别看你公公现在老了,据说年轻的时候,比岑连长那张脸还俊。”
宋依依还真看不出来。
可能岑安国真的太老了,再加上天天黑着脸一副凶相。
宋依依突然问:“婶儿,你知道岑樾母亲的事吗?”
王婶一口红薯饼卡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好半晌才平息下去。
王婶涨红了一张脸,“你想知道?”
宋依依真是服了,怎么到处都是八卦,合着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
她忙不迭的点头。
王婶左看看右看看。
宋依依无语:“婶儿,这是你家。”
王婶这才移了移凳子,坐到宋依依身边,小小声说:“虽然那会儿我还没住进来,但听别人说过,他俩结婚的时候,大家都在悄悄说一句诗。”
宋依依歪头,“什么诗?”
王婶认真想了想,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什么梨花苹果花的嗐,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
宋依依挑了挑眉,“一枝梨花压海棠?”
王婶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个。”
宋依依大概懂了。
仅靠这些信息,她就能脑补出剩下的事。
岑安国算开国将领那一批,他是真的经历过战火侵袭,也是实实在在为国家做过贡献的。
只是男人的建功立业和儿女情长,往往不能一概而论。
根据岑樾那句‘不同妈的儿子’就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