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心中叹气,转身去了院中。

    这一次,他收了心思专心干活,不出半个时辰,一个大气又漂亮的笼子就做好了。

    他贴心的在里面铺了软布和一些干稻草,这才去篓子里把珍珠给抱了出来。

    “小东西,以后这就是你家了。”

    魏迟其实对动物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他是天生的猎户,但不知为何娶妻之后,看见小兔子、小狐狸还有小松鼠,他总觉得有些虞稚的影子。

    怯生生的,眼神又清澈单纯。

    珍珠似乎不大爱搭理他,魏迟逗了它好一会儿都蔫蔫的。

    “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看谁带你回来的。”

    “吱吱。”这是狐狸幼崽的叫声,带着几分不屑。

    魏迟乐了。

    还真是有几分它主人的样子,这让魏迟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喜爱。

    照看好这小东西,魏迟飞速跑去浴房了。

    轮到他洗漱了,浴房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他喉头发紧,一股燥热直直冲向下腹。

    等魏迟迫不及待回房后,虞稚还没睡,正靠在床边擦头发。

    “我帮你。”

    虞稚掀起眼皮看他,没从男人眼中看到帮忙的意思,只看到了火。

    “不用。”

    魏迟叹气:“你这样擦,一个时辰你也睡不了。”

    虞稚垂眸,她是擦得慢,可她也不想让魏迟的粗手一通乱揉。

    或许是猜到她的想法,魏迟走几步上前:“放心,我轻些。”

    见他神情认真,虞稚妥协了,而且她的胳膊也真有些酸了。

    她往魏迟身边靠了靠,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笑,接过帕子,当真仔细认真地帮她擦了起来。

    魏迟并不野蛮,甚至称得上温柔。

    这力道刚刚好,虞稚竟然有点昏昏欲睡了。

    她很喜欢别人帮她摆弄头发,但也只是从前,这样熟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往身后的胸膛上靠了靠。

    魏迟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滚动。

    “鱼鱼?”

    虞稚困了,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魏迟给她擦干头发之后上前亲了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