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魏迟已经起了。院里也隐隐约约有大嫂和魏母说话的声音,虞稚默默翻了个身,将发红的脸颊藏到了被褥里,她着实是有点欲哭无泪,魏迟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
昨晚也就刚开始,她能好受点,到后面,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来了。
她打不过也推不开,只好用尖尖的指甲去掐男人最薄弱的耳朵和脸颊,当真是留下了好几个指甲印。
虞稚见有了红痕又立马收手,要白天被婆母看见,那她当真就别做人了。
可她顾虑多,倒是让男人越加得手,她哭喊的厉害,头顶上的人还要越兴奋些。
虞稚越想越气,又愤愤将他的衣裳给踢到地上去了。
又躺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起了身。
此时的魏迟没出去,而是正在魏海的屋里。
刚进去,魏迟就嫌弃的皱起了眉头:“这味儿……你能不能爱点干净?!”
魏海:“……”
“三哥你是现在娶了三嫂讲究了吧,你之前房间比我还难闻!”
魏迟不搭理他,直接坐在了凳子上:“去给我找两本书。”
魏海:“啥?”
魏迟啧了一声:“书啊,听不懂。”
“听得懂……什么书,谁看的?”
“我。”
魏海睁大了眼。
谁???
魏迟见他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越发不爽:“怎么,我看书很奇怪?”
魏海点头如小鸡啄米。
“你赶紧去拿就是了,不肖什么书,看了能有点墨水的就行!”
魏海狐疑地看了他亲哥好几眼,魏迟见他磨磨唧唧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刚想伸脚去踹,魏海一溜烟给跑了。
不多会儿,魏海还真的给魏迟拿来了两本书,犹豫了又犹豫,半晌之后才给他哥递过去了。
“给……”
“瞧你那没出息不舍得的样子,我还会不还你?”
“哥你爱惜一点!这一本是《太平广记》,还有一本《梦溪笔谈》,都是很珍贵的!”
魏迟:“讲的是啥?”
魏海:“《太平广记》是故事类的,《梦溪笔谈》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