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姮,我是真心想帮你。”

    齐君瑜着急说着,“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就是想帮帮你。你一介弱女子,身边又无人照顾,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何眼前的卫姮每次见了自己,浑身带刺,让他无法靠近。

    明明前世他们相处得很融洽啊。

    虽无夫妻之实,却是相敬如宾,一直到她离世,他们也没有大吵大闹过。

    哪怕刚成亲那几年,自己因云幽病逝而憎恨她,多次凶骂她,她也是极为大度包容他,从不与他计较。

    为什么重一次,就处处不一样了呢。

    她就不能像前世那样同自己好声好气地说会儿话吗?

    越是想不明白,越没有办法放下。

    可眼前的女郎,她的心硬如岩石,不管他怎么说,她始终无动于衷。

    想到前世种种,齐君瑜放下身段, 再一次哀求, “卫姮,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拒绝我?”

    “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或者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改,我可以道歉啊。”

    好想同她说,他们的前世结为了夫妻,尽管婚前那几年不甚和美,可后来他们两人可以坐在一处,说着家里的事,聊着外面的事,便是朝政,她对他亦是颇有良助。

    前世是那样的好,可为何今世就不成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温润的眼里泛了水光,齐君瑜就这样一瞬不瞬望着卫姮,期待眼前面无表情的女郎,能给他一个答复。

    卫姮听了只觉好笑。

    多么无耻的男子啊。

    他以为,仅凭几句话就能把过往种种全部揭过去?

    还想着让她再次给宁远侯府当牛作马?

    卫姮讥笑了声,凉道:“齐世子,你的每次出现只会让我更加憎厌你。你最好还是维持以往对我的态度,少在我面前假惺惺。”

    “说我粗鄙的是你,说我东施效颦的是你,说我目不识丁的是你,说我上不得台面的是你,说我举止粗俗的还是你……”

    “齐世子,以前的你把我说得如此不堪,怎么现在还有脸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