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梨春被门口的下人给轰了出来,“滚滚滚!我们国公府没请楚王府的人!”

    梨春气鼓鼓地跑回来,“小姐,他们……”

    见到这一幕,陆清珩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是不请自来啊。”

    “这就是凌国公不会做人了,怎么能不请自己的表妹呢,把江将军和楚王晾在门口多不好。”

    “不如我去找凌国公,要一张请帖来给你?”

    那高高在上施舍般的语气,充满讥讽。

    江凝晚眉头紧锁,余光瞥见院子里凌朝闻和陆凌松的身影,两人正说说笑笑相谈甚欢。

    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就在她失神之时,秦霜迟清冽的声音传来:“不是还要去惊鸿阁吗?时辰不早了。”

    江凝晚回过神来,惊鸿阁?

    那是京都清流名门才有的聚会,一月一次的夜宴,每次邀请二十位客人,门槛极高,且只有家世清白人品清白无污点,才会受邀,秦太师更是惊鸿阁的头等贵客。

    他们以秦太师为榜样,世代克己守礼,为留清名,朝中之人以能参加惊鸿阁夜宴为荣,以彰显自己为官清廉。

    前世秦北荒也多次想要参加惊鸿阁夜宴,努力了几年才终于有幸参加了一次,高兴得三天三夜没睡觉。

    不过现在,他和陆清珩一辈子都踏不进惊鸿阁的门槛了。

    “惊鸿阁?我没听错吧?惊鸿阁会邀请江凝晚?”陆清珩轻蔑一笑,根本不信。

    江凝晚一个二嫁妇,那惊鸿阁夜宴对于为人的品行要求极高,有权有钱也照样进不去。

    更何况,惊鸿阁从未有女子参加过。

    江凝晚也有些困惑,秦霜迟应该是随口一说吧。

    看着她那疑惑的眼神,秦霜迟却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两张请帖。

    雅致的金色竹纹,那一看就是惊鸿阁的请帖。

    江凝晚眼眸一亮,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还真是她的名字。

    她震惊地看了秦霜迟一眼,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呀,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有的人看见可要眼红了!”

    “毕竟有的人一辈子都进不去惊鸿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