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陆清珩不自觉攥紧了被褥,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不是回家,是要去找江凝晚吧。

    他在担心江凝晚。

    见陆清珩没有回答,秦北荒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在他夺门而去的那一刻,陆清珩眼泪决堤,心脏像是被人扼住,让她痛到无法呼吸。

    ……

    翌日。

    凌朝闻和凌锦澜一同来楚王府用午膳。

    也是这时,凌锦澜才知道江凝晚昨夜也在春雨楼。

    她顿时紧张了起来,“姐姐没事吧?”

    江凝晚摇摇头,“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我把陆清珩关在柴房的地下暗室里了。”

    凌朝闻连忙接过话:“昨日我还特地派人去打听了,陆清珩差点烧死在春雨楼,不过可惜,被救过来了。”

    闻言,江凝晚眼底掠过一抹冷意。

    “确实可惜。”

    想到那晚被陆清珩算计,差点让秦北荒占了便宜,她心中怒火便难以遏制。

    这对夫妻真是歹毒得让人难以置信。

    哪个正常人会让自己夫君去玷污别的女子的清白?

    这两人能凑到一起,也算天造地设的一对。

    “王爷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军中了。”

    “接下来可能又要早出晚归了。”

    说着,江凝晚看向秦霜迟。

    “公务重要,安心去便是,天黑还没回来,我就去接你。”

    那晚的事情也让他心有余悸。

    虽然江凝晚武功好,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江凝晚忍不住扬起唇角,“好。”

    秦霜迟的腿好了,也是时候收拾秦北荒了。

    这口恶气,不吐不快。

    ……

    之后的几日。

    江凝晚重回军中训练,有任天阔盯着,军中一切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