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的证据,除非开棺验尸,但过去这么久,尸体也不一定还能查验出毒素。”

    “要是能验出毒的话,当初给逸王妃看诊的太医就能诊出来了。”

    裴寻枝眼眸一暗,又躺了回去。

    “真是可惜。”

    “就看秦北荒会怎么处置,毕竟他是苦主。”

    ……

    雪中阁内。

    只剩下逸王府这三人。

    秦渐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陆清珩还不死心地辩解:“不信咱们开棺验尸!母亲若是我害的,我甘愿偿命!”

    秦北荒轻嗤一声,眼神冷漠。

    “母亲入土为安已久,你让我开棺验尸?”

    他知道陆清珩敢这样说,那验尸必定什么都验不出来,何必再侮辱亡故之人。

    “那你想怎么办!”陆清珩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秦北荒沉默半晌,转身拿来纸笔,缓缓写下了一张休书。

    递给了陆清珩。

    “你我夫妻情分已尽。”

    “一纸休书,恩怨两消。”

    当看到休书的那一刻,陆清珩呼吸一窒,胸口闷痛快要喘不上气,无力地后退了一步。

    “你要休了我?”

    她自嘲一笑,泪水滑落。

    连和离都不是,是休妻!

    她想不通,秦北荒为何能如此绝情。

    秦北荒放下休书,什么都没有再说,搀扶起地上的秦渐渐,带着她离开。

    阁内只剩下陆清珩一个人,落寞地跌坐在地,泪流不止。

    ……

    两日后,陆清珩离开了逸王府。

    她的东西不多,曾经的嫁妆为了贴补逸王府,翻修将军府,已经用得七七八八,值钱的只有些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