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顿时大喜,尤其是宁黛兮。

    安灵熏小时候还算和父亲兄长经常外出游玩的,可是她却从小被关在宁府之中,又早早的就被送入宫中,除了家和皇宫,她唯一拥有的就是一段短暂的关于江西祖居了,对于皇宫之外的天下她根本就一无所知。

    江南的花有多香,塞北的雪有多冷,东海的日出有多美……

    这些那些,都是她在梦里都见不到的,可是现在她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虽然这家伙也只是说“如果”。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不是真情流露,是她积压在心里几十年的委屈。

    她探出手臂缠住林止陌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低声哽咽道:“夫君,谢谢你。”

    林止陌温柔体贴地轻拍她的后背,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身子一震。

    “谢什么谢,这么见外,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啊?!”宁黛兮身子一震抬起头来,脸颊已经染上一层红晕,咬着嘴唇哀求道,“我……我不行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安灵熏,意图十分明显。

    安灵熏不动声色的拉起锦被盖住脸,可怜弱小又无助地不敢吭声。

    她们的夫君好是很好,就是像头牛似的,一耕起田来就没个休止,完全不管田受不受得了。

    林止陌的手指从宁黛兮的后背缓缓划拉到肩膀,在她圆润的肩头画着圈,说道:“没事,再努努力,你可以的。”

    “你……不要脸!”

    “对啊,我脸都不要了,你又何必吝啬一张嘴呢?”

    “我不……唔……”

    窗外秋日仍暖,屋内战火又起。

    片刻之后观战的安灵熏也果然再次被牵连了进去,未能幸免。

    ……

    乾清宫。

    一封同时送到的家书被林止陌放在了夏凤卿手中。

    与宁黛兮看完后的激动不同,夏凤卿在看完夏云给她的信后没显出多少高兴,脸上反而挂起一抹忧色。

    林止陌抱着长子姬恒昶玩耍,头也没回,像是脑后长眼看到她的表情一般,问道:“是在担心你家兄长?”

    夏凤卿点点头,轻叹一声道:“交趾王已败,我兄长这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