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女儿如蔻和儿子恒泰睡醒,被安灵熏领着过来,发现林止陌在后一阵欢快,父子父女好好玩了一会。
当然,林止陌给安灵熏也带来了一件布拉甲,拉着脸红红的小熏熏去了她房间,亲自为她试穿了一下,其中暧昧和粉红泡泡不再细说,防审核……
随着林止陌准备修书的圣旨发下,以及大武报公开刊登通稿后迅速在民间仿佛丢下了一颗巨大的石头,激起无边巨浪。
无数学子,不管有了功名的还是暂时没考上功名的,一时间全都疯了。
这一刻,没人再有心思管海贸了,因为奖学金一事已经让他们清楚认识到,那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别说学霸,就是学渣也会想象着某天思路开窍,能争取到那份殊荣的光彩。
至于修书,更是一件足以光耀门楣的大事,何况不要求学问,只需笔迹干净工整,抄书三年有机会当官。
这是发了,发得大了啊!
于是原本轰轰烈烈的闹事,在当期大武报刊登后的两天内迅速烟消云散了。
而林止陌又迎来了新的问题。
修书,要钱,要很多钱。
“卧槽!修书要这么多钱?”
林止陌看着面前一份筹划书,以及上面那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当场没忍住爆了个粗口。
一百二十万两白银,还只是第一阶段的预估费用。
徐大春是粗人,对这种事更是完全理解不了,只是在心里默默算着数。
“一百二十万两,给我老徐的话能抵得上罚多少年俸禄?”
送来筹划书的岑溪年唏嘘道:“修书造典只在盛世常见,我大武近百年风雨沧桑,数位先帝虽皆曾起过此想法,却终究是没能做成过,前无明策可鉴,陛下自然对此无甚概念,老臣所列名目及这数字,已是尽量苛刻算计之后给出的最底所需费用了。”
林止陌回过神来,失笑道:“恩师莫要多心,朕只是被这数字震惊了一下,从未有怀疑恩师与何大学士费大学士之意。”
这话是真心的,岑溪年在当今天下的士林之中,无论是学问还是清名都是无人敢质疑与诋毁的,而何礼当年在宁嵩只手遮天时都敢在文渊阁里当众斥责宁白,一把老骨头硬得铮铮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