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南州,放开,我是你老丈人。”

    沈二柱喝了这么多年的大酒,早被酒精腐蚀了身体,怎么可能挣脱开年轻力壮的温南州。

    他心里骂骂咧咧着死丫头有人撑腰了,胆子大了,面上还不得不赔着笑,他手腕实在是疼的厉害。

    温南州充耳不闻,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大步上了台阶,回了屋。

    邻居们见着,纷纷感慨万分:

    “穗丫头嫁了人,脾气见涨。”

    “一看穗丫头她男人就疼她。”

    “酒蒙子早该欠收拾了。”

    沈二柱别看整天喝大酒,没个正形,实际上他是从玻璃厂建厂之初就存在的老员工。

    要不分房的时候也不能分到两间宽敞的正房,这些年,就算是他犯浑,也顶多是在家里,在厂子里,他是不敢的。

    所以尽管他喝酒打孩子,畜生舔寡妇,厂里顶多是警告,劝诫,不能开除他。

    而且人也不想着升职,也不想着提干,现在每个月三十四块钱的工资够他花,还能绰绰有余。

    整个就一个天不怕地不怕。

    相应的,他挨了揍,厂里也不会替他出头的。

    更别说是被女婿揍的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沈穗果断的很,她瞥了一眼满脸痛苦的酒鬼爸,轻声细语的开口:“五哥,揍吧,注意着点,别打死了就行。”

    “小畜生,你敢!”

    话音落下,一记铁拳直捣面门。

    打的沈二柱惨嚎不止。

    温南州多了解他老婆呀,一点都没留手,趁着沈二柱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拳。

    一拳,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一脚,一脚,又一脚,脚脚要命。

    一时之间,沈家的屋里只剩下沈二柱的惨叫声。

    他是想反抗来着,奈何温南州看着是年轻,打架可不比别人差,上辈子上初中那会,他为了沈穗,没少跟人打架。

    打一个被酒精掏空了身子的中年男人,轻轻松松。

    屋外的邻居们听着沈家屋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和酒蒙子的惨叫声,面面相觑。

    心里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