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成揉了揉眉心:“她找你有什么事?”

    宁夏差点把这事忘了:“川川回来了,她叫我去机场接人。”

    傅凛成一时没反应过来:“谁回来了?”

    “你儿子。”

    傅凛成脑子里冒出个小人,脸上有些茫然,“他不是在国外读书吗?”

    宁夏没好气,“学校那边说你没交钱,又联系不上你,给川川退学了。”

    傅凛成:“……”

    学校那边按季度收费,现在是暑假,如果想继续待在学校,就得交下个季度的学费。

    这些事以前都是助理处理,他出事后,这事自然就没人管了。

    傅家不希望他过得好,不可能出钱帮他儿子,学校那边要不到钱,只能把人开除。

    傅凛成想明白问题,顿了顿:“他人呢?”

    宁夏叹了口气:“我把咱家破产的事,还有你的事,都跟他说了,他听完后问我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我说不是,他好像有些接受不了,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让我朋友在下面陪他,先把他的行李拿上来了,等一下去接他。”

    傅凛成有些无语:“他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他是一个聪明的小屁孩,请你不要瞧不起他。”宁夏护崽模式开启,“如果是我,我也接受不了从富三代变成破二代,我也想静静。”

    傅凛成:“……”

    小区楼下的花坛边,肖若水带着傅子川坐在石阶上,路灯在头顶幽幽泛光。

    半个小时前,宁夏把傅凛成车祸瘫痪,被赶出傅家,破产的事都说了。

    傅子川听完后,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宁夏说傅凛成还不知道儿子回来了,先上去跟他沟通一下。

    而她带着被打击到的傅子川,在这里喂蚊子。

    肖若水腿上被吸了好几个血包,痒的实在是受不了,“川川,你还需要静多久?”

    “肖阿姨。”傅子川总算开了口,“我会被送到福利院吗?”

    肖若水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

    傅子川低着脑袋:“因为我爸爸破产了,我妈妈那么爱钱,大概会和他离婚,带着我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