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利诱了。

    “宁夏,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傅凛成说,“和别人说话,不看对方的眼睛,很没有礼貌。”

    她果然吃软不吃硬,慢慢抬起头来。

    傅凛成微笑看着她:“你不是说要找工作吗,你不说清楚以前做过什么,我怎么给你出主意呢?”

    宁夏迟疑了半天:“那我说了,你不许瞧不起我。”

    “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

    “没和你结婚前,我确实做过很多工作……像卖衣服,超市收银员,餐馆里端盘子,我都做过。”

    傅凛成愣了半天,“你不是说做的是销售,财务,市场吗?”

    “卖衣服不就是销售吗,收银员也和财务挂钩吧,餐馆里端盘子,给客人推荐酒水和菜品,也算市场营销吧。”

    她说的理直气壮,但内心还是心虚。

    “………………”

    傅凛成听完后,长久的沉默。

    他没服过什么人,阮宁夏是第一个。

    “有这么包装自己的吗?”他都气笑了。

    “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

    “……”

    傅凛成无话可说,某种意义上,她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实话?”

    “因为工作上不了档次,怕你笑话。”

    没想到他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才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他是天之骄子,圈子跟她截然不同。

    她以前的人生与工作,在他眼里是低端的。

    她的人格与他平等,但她的出身不是。

    所以她俗气的,需要用那些话术,来包装她那小小的自尊心。

    傅凛成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

    不是她骗他不舒服。

    而是她觉得他会笑话她。

    他以前老笑话她吗?

    她非得撒谎骗他?

    傅凛成揉了揉眉心,“除了卖衣服,收银员和端盘子之外,你还做过什么赚钱的工作?”

    宁夏问:“写小说算不算?”

    “小说?”

    “对啊,和你结婚后,周雪茹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