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么认为,但你背着我跟谢竹语一起来宴会是事实,我还不能不高兴了?”
沈舒白淡淡道:“真正的事实是,我只是在门口遇到他们,一起进来而已,没你脑补那么多情节。”
“我也不是直到谢竹语给我送邀请函,才知道你们要办宴会,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你在忙什么,我看一眼就能知道。”
意思就是,他是因为她,才来这个宴会。
“我倒要问你,这么重要的宴会,为什么不带我来?怕我妨碍你跟前男友见面么?”
他居然反将一军。
不对,等等,谢枝韫尴尬:“你怎么知道顾岘亭是……”
山上还是太冷了,沈舒白打开跑车的车门,将这女人塞进副座,伸手拉来安全带,又抬眼看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得好像她真的有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谢枝韫不甘落下风,反问:“你跟谢竹语单独出去,到底说什么?”
沈舒白咔嚓一声,扣上安全带:“闷了,透透气而已。”
谢枝韫不相信。
她追出去的时候,明明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谢枝韫盯着他看了一分钟,彻底确定——他就是不想告诉她实话。
她很不爽,但话说回来,每个人都有不想跟别人说的事,他们虽然是夫妻,却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撇撇嘴:“不说就不说。”
她放松双腿,“反正我今晚也跟顾岘亭说了很多话,也不打算告诉你。”
沈舒白:“………”
谢大小姐一如既往的,不肯落下风。
沈舒白气极反笑,捏了一把她的脸,关上车门。
他又发了条信息,让人来处理他的车,而后也上了跑车,启动车辆,倒车下山。
谢枝韫则是将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语气也没了刚才的飞扬跋扈,有些闷闷的。
“我猜得到她们是想在宴会上做什么,但她们一直强调要带你一起去,我以为谢竹语的目标是你,没想到我是被声东击西了。”
她们从头到尾,真正的目的,都是要虞梦秋收谢竹语为干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