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情难自禁地抓着他后背的毛衣,将那极其罕贵、珍稀、曾是王室御用的骆马绒抓成一团,她一边沉淪一边清醒。
“真话还是假话?”
沈舒白勾唇:“我没有骗过你,这句话依旧有效。”
“你没骗我,但也没对我坦诚。”
沈舒白忽然用粤语在她耳边低喃:“老婆仔。”
三个字裹着热气擦过她的耳廓,惊起一片颤栗,谢枝韫尚未回神,温热的掌心已经抬起她的后腰。
“别急,以后我全部都会告诉你。”
……
门外的sa小姐,虽然不太清楚谢枝韫和沈舒白的身份,但能在这种奢侈品专柜工作的,或多或少都有眼力见。
都看得出他们的气质非富即贵,更别说他们买东西都那么豪横。
所以行雪说他们在谈重要的事,她们都深信不疑,不敢放任何人进去打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破坏这几个亿的大项目。
……
某种程度上说,确实是“几个亿”的大项目。
谢枝韫双脚踩上地毯时,丝袜早已滑到膝弯。
她看着被撕破的口子,没好气地脫了丢进垃圾桶。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丝袜是一次性用品。
来的时候带了一打,用着用着居然快“用完”了。
离谱。
谢枝韫将裙子整理好,抬眼看去,沈舒白在善后。
他将沙发上的羊绒披肩折叠起来放进购物袋——这条披肩刚才铺在她身下垫着,接了很多不该接的。
好在是他们自己买的,弄脏了也没关系。
沈舒白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抚平,上面有一片深色,是谢枝韫到最后不受控制流下眼泪弄湿的。
他将领带收进大衣口袋,回头看到谢枝韫在看他,勾勾唇:“晚上继续试领带?”
谢枝韫耳尖泛起珊瑚色,瞪他:“你想得到美!”
起身时高跟鞋故意碾过他锃亮的皮鞋,从他口袋掏走东西,“领带没收!等你学会正确系法再送给你。”
沈舒白没跟她抢,回头将谢枝韫丢进垃圾桶的丝袜捡走。
谢枝韫瞪着他,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