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接近乔知县的大好机会,只要把粮食安全运回蓟县。
云千川本就不是池中之物,怎堪久居人下。
在一个人渣组成的小帮派,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喽啰,这不是云千川想要的。
云千川是有大志的人,这次如果能够成功的把粮食运回来。他就能让刀疤李牵线,让乔知县把铜矿经营权给自己。
毕竟,一座废弃的铜矿,给官府带不来任何利益。
前世出身特种兵的他,打仗,是云千川最擅长的。
喽啰们陆陆续续的散了去,云千川却没有走。
“帮主,这次咱们去宣州府,运送多少粮食?”云千川问。
“乔知县说,大概有七十多车。二百官兵护送,再加上咱们青竹帮的兄弟,还有征集的民夫。这又有什么用呢,听说高氏兄弟的几千大军早就盯上了。”
城外饿疯了的流寇之所以没有散去,就是盯上了这批粮食。
想攻打县城,高氏兄弟自认为是没有这个势力的。
可是劫军粮,他们还是手拿把掐。
蓟县作为宣州府门户,离着宣州府大概八十多里。
这八十多里路,高氏兄弟有的是机会下手。可以说,防不胜防。
“若是,咱们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呢?”
刀疤李一怔:“什么意思。”
“蓟县城外的三棵树,那地方是个岔路。只要咱们引开高氏兄弟,就有机会把粮食运回来。”
刀疤李叹了口气:“七十多辆粮车啊,哪有你说的这般容易。”
“我有办法,明日守备营,我跟将军说说。”
刀疤李将信将疑,狐疑的看着云千川。
其实大伙儿都有些奇怪,自从云千川这个胆小如鼠的草包,被匡瘸子一棍子打晕之后。
醒过来的云千川,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一般。
这一点,二憨最是深有体会。
回去的路上,二憨还在担心。
“千川哥,东城外的五道观,冲虚道长法力高强,咱们能活着回来,该去拜上一拜。”
云千川愕然停步:“谁?”
“五道观的冲虚道长啊,擅捉鬼。兄弟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