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道“不知在哪里被太师看上了,要娶我做姨太太,你说怎么办?”
“我赞成你去”江九郎说。
“为什么?”
“你还记得有次那个黄知县请你喝酒吗?我要帮你代喝还不肯,你夜不归宿,第二天才衣冠不整地回来,我就知道他欺负你了”
“那不是为了生意委曲求全吗?在那一亩三分地,天高皇帝远,他就是爷,不仅他夫人的钱是他给的,他手下的那些县尉、主簿等人也受他管,得罪了他就少了好几个客户,就让他占了点便宜”
“县令只是七品芝麻官,太师是一品大员,有太师保护你,谁还敢欺负你”
“那我们就要分开了”
“你会找机会去看你的”
“你知道吗?那些太太们,也曾年轻过漂亮过,现在虽然也风韵犹存,但总比不上比她更年轻的小姑娘,就算只是个七品县令,都家外有家。她们往往要独守空闺,但她们的年纪却如狼似虎”
“我明白了,富贵险中求”
“你小心点”
“姐,你放心吧”
谢玉曾经带他认识过很多同行,江九郎每到一地,就到当地的珠宝店转转,和她们聊聊天。珠宝店看的人多,买的人少,老板娘没人陪她们聊天也是很寂寞的,她们通常有些姿色,一来二去还勾搭上一些,平时缺了什么,有时候找她们拿,她们知道熟悉行情,很会砍价,能出手就出手了。
这天,江九郎正在一家珠宝店和老板娘调情,一位大娘走进来,她看中了一条项链,但一直讨价还价,老板娘不答应,江九郎帮她砍价,老板娘故作生气道“你这人啊,自己买东西跟我砍价也就算了,还帮人砍价”最终还是按江九郎说的价格成交了,大娘挺感谢他的。
江九郎说“大娘,你看这对耳坠,是不是和这项链很搭,把这耳坠也买下来,这样就绝配了”大娘又要他帮忙砍价,不过这次却没砍多少。“大娘,这耳坠的价格已经很低了,真没什么利润了,再砍价我就要被老板娘砍死了”大娘就买了那对耳坠。
大娘走后,珠宝店老板娘说“晚上请你喝一杯”
最大的珠宝批发市场的老板娘叫向歆,江九郎道“向老板,你看我们一年交易这么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