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把大家召集起来做什么?街道办的李干事说了,你只是联络员,你对大院的住户没有管理权”刘海中率先发问,在以前他最喜欢开会,自从街道办的李干事不让他做95号的管事大爷之后,他对全院大会特别的敏感。
“老阎,你是不有病?现在天多冷呀?”贾张氏很生气。
“老阎,你是不怕冷,你和老杨两口子习惯了,家里的温度和外面一样,我们能受得了吗?”郑大妈也问了一句。
“阎埠贵,你不是有话说吗?你说吧”张大成的声音不高,但是他一发声,院里的人都安静了。
“大成,你怎么能直接喊我的名字?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吧?我还教过你两年”阎埠贵说话了。
“我姓张,你姓阎,你算什么长辈?就你这种货色还好意思说你是老师,你做为老师的职业道德呢?你的廉耻在那里?你连自已的孩子都教育不明白,也好意思说是老师,你是老师,是对教师这个行业的侮辱,你少扯没用的,你带人去找我干什么?你们复辟了,还是要当强盗?”张大成一点也没有惯着阎埠贵,把他的脸全给扒下来了。
“大成,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事呀?我没有别的意思,现在定量减少了,院里的人都快过不下去了,你不是今年收了很多红薯吗?我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借给大家一点,让大家度过难关”阎埠贵把目的说了出来。
“要借红薯?现在的粮食多金贵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想怎么借?计划怎么还?”张大成继续问阎埠贵。
“借东西那有自己想借多少就借多少的,不得看你想借给大家多少吗?还肯定是得还,但是现在大家也还不了,没有粮食,等粮食富裕了肯定是得还的”阎埠贵说的时候底气也不足。
“这不是白嫖吗?不愧是阎老师,一听就是有学问,说话就是有水平”说话的是贾张氏,她的声音不高、不低,院里所有的人都听的很清楚。
“原来是白嫖,这也是一个老师能干出来的事?仗着自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带着邻居来逼迫三个孤儿,这和旧社会的恶霸有什么区别?我们院里走了一个易霸天,又来了一个阎王爷?你妈逼的也是老师,你的骨气呢?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的气节呢?你活不起你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