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着性子不停地安慰陈忘,但她就是平静不下来,也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想到她总是好奇我身上的伤疤,便试着说道:“小陈,坐下,我给你讲讲我身上的每一条疤痕的历来,也许你就什么事都想得开了。”
听我这么一说,陈忘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我见有效,接着说:“我全身都有,你是想听我身上的哪一条疤痕的来历呢?。”
我注意到,陈忘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她虽没坐下,但已变得不再那么不安,注意力放到了我要说伤疤的事上。
“好吧!你不指定,我就先说说我腰上的一条吧!要听我说,先坐下来。”我说着话,站起身,试着走近了陈忘。
这一次,陈忘顺从的坐到了她的床上,满眼充满了期待,这时,我闻到了陈忘身上有一股强烈的香水味。
我拖了一把窗前的椅子,面对着陈忘坐下,开始讲起曾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流血又流泪的事。
“腰上这条,是我在红泥站当站长时留下的。”
“前几年,红泥站是我们市辖区冲卡最严重的站,我刚调到那里当站长时,为了能尽快把冲卡的问题消除掉,我每天都守在站上。有一天早上,有一辆微型面包车在我面前,目中无人的冲断我们的栏杆就向前跑。我没来得及叫人,独自跳上停在站上的车,追了上去。”
“追出两三公里,在一上坡路段,追上了那辆车。当时那辆车一直占着超车道,我从右侧冲上去与它并排后,从车窗对着那辆车大喊:‘靠边停车。’”
“那辆车的驾驶员是一个黄发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是一个混社会的小地痞。他看出我是收费站的,见我喊他,竟什么也不管,一脚刹车就把车停了下来,接着连手刹都不拉,提着车上的一把长刀,跳下车就向我冲过来。”
“我见那辆车停在超车道上很危险,急忙把车停到路边,下了车。当那小伙子提着刀向我冲来时,我见那辆车在慢慢地往后倒,车上坐着的两个中年妇女,正焦急的喊叫着。”
“事后我了解到,那两个妇女,一个是小伙子的妈,一个是他姨妈。”
“我知道,如我意气用事,去理会那个小伙子,那就会出大事,那,那辆微型车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