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事,若不是皇兄真的心无旁骛,那便是别有心思了。
但萧淑华也拿不准萧琰这位皇兄的心思,要探明心意,还需下一剂猛药。
“为何这便是当小孩了?”宋稚绾不懂,可听着也不舒服,心口闷闷的,直直地盯着萧淑华看。
“你瞪我也无用。”萧淑华无视她的目光。
伸手将宋稚绾手里那条皱巴巴的帕子解救了出来,又重新丢回了宋稚绾怀中。
“若是寻常男子看了女子的身子,要么面红耳赤仓皇而逃,要么失神落魄踢翻烛台,又或者是遣退旁人,留下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羞的小女子。”
说着,萧淑华还伸出手指,仿佛宋稚绾便是那小女子一般,意有所指地点在她的眉心处。
不理会宋稚绾捂头躲闪的动作,她又继续道:“偏偏皇兄如此无动于衷,还有心情训斥下人,这分明就是没把你当女人看待,绾绾!你可长点心吧!“
说罢。
萧淑华便不再看她了,淡定地捧着盏茶喝了起来。
殿内寂静,茶烟飘飘。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臂上便被两只手挽了上来。
宋稚绾思前想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自己是下了决心的,只好又可怜巴巴地央求:“淑华,那可如何是好呀?”
年纪小,果然是好哄骗的。
不给宋稚绾先下足了功夫,萧淑华只怕她不会听自己的话,没胆气去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萧淑华放下手中的茶盏,迎着宋稚绾满怀希冀的目光,大发慈悲道:“那我便教你一计,但这做与不做,全在于你。”
宋稚绾听也没听是什么,只忙不迭地应下:“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萧淑华点点头,笑得欣慰,“那你切记,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我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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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稚绾在长乐宫里留了一个多时辰,又同萧淑华一块用了午膳才回的宫。
萧琰回宫时,她已睡足了午觉,又醒来在求阙堂里练字,等着他回来再一块用晚膳呢。
院里的树木花草在春日里渐绿渐红,这些大多都是宋稚绾住进来后才种上的,添了不少活气。
萧琰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