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一颗纽扣,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他站了很久,直到乔特助送完人回来汇报。

    他才转身看他,“婚戒,什么牌子的比较好?”

    乔特助一愣,但很快明白过来,笑了起来,“当然是私人定制的,品牌的话,都差不多,不过太太这样的性格,应该也不喜欢太夸张的钻戒,我觉得心意大过一切。”

    “她喜不喜欢,不重要。”谢殃板着脸,冷着声。

    他抿了一口酒。

    乔特助点头,“那我就选几款昂贵的钻戒?”

    “嗯,找一家私人定制的,我回头去看看。”

    “阿?”

    谁刚才说,太太喜不喜欢的,不重要?

    乔特助见谢殃的薄唇一抿,也不敢多说,笑着点头,“明白。”

    ……

    谢家。

    女人端着一碗燕窝来到书房,放在谢安手边,“喝点燕窝,早点休息,别这么累了。”

    谢安摘下眼镜,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从那小子的手里抢回来一个项目,不能让爸失望啊。”

    他说着,端起燕窝羹,喝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他那边,什么情况,你派去监视的人,还没消息?”

    “有,那女人也是他刚找回去的,谢殃说是行知的妈妈,但我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谢夫人一边说,一边给他捏着肩,“你说,会不会是那小子,为了防止我们给他安排联姻,才故意找了个女人?”

    “而且,还那么巧,也是内地过来的。”

    谢安的动作一顿,脸色都难看起来。

    女人见他怒了,赶紧改口,“他应该不是故意找一个内地的,反正无论如何,等我拿到那女人的头发丝,拿去跟行知做个亲子鉴定,不就清楚了吗?”

    “到时候,咱们再把这件事告诉爸,爸肯定对他很失望,说不定就把公司执行权交给你了。”

    说起执行权,谢安的脸色才好转一些。

    但他也没了胃口,碗一放,“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项目资料。”

    “好,别太累着。”

    谢夫人端着碗离开,门关上时,脸上的笑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