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闲聊了几句孩子的事,何棠得知孩子的生母已经不在人世,不禁感慨地摇了摇头。
“这人呐,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和大友这么多年,眼巴巴地盼着能有个孩子,想尽了办法,却怎么也生不出来。再看看人家,不想要孩子,却能生出这么招人喜欢的孩子。”
陈文娟问:“你家掌柜的一个月回来几次啊?”
就这一句话,彻底打开了何棠的话匣子。
或许是独自在家憋闷太久,平日里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起初何棠还能心平气和地说着,可十几分钟后,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文娟,你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大友在浙江那边,还有个家。”
陈文娟惊讶得嘴巴半张,连忙走上前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他怎么能这样呢?自己在外面逍遥自在,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
何棠苦涩地摇摇头,“谁让我生不出孩子呢,大友又喜欢孩子,他想在外面再找个能给他生孩子的,我能理解”
在场的三姐妹听得目瞪口呆,兰舒忍不住反驳:“你身体有问题,可不是他出轨的理由啊!你怎么还能理解他?”
何棠拿手绢轻轻擦去眼泪,苦笑着说:“你看,这就是你这种没结过婚的小姑娘的想法。我不上班,娘家也全靠他照应。我要是不理解又能怎么样呢?要是因为这事和他吵架离婚,我就什么都没了……”
陈文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是啊,这话在理。反正天下男人都差不多,哪个男人心里没点花花肠子?好在大友能挣钱,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样,至少还能往家里拿钱。”
何棠吸了吸鼻子,“对,这点大友做得还算不错。”
兰舒和兰妮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透着复杂的神色。
“那你家掌柜的和杭州那个女人有孩子了吗?”
“没有,要是真有了,我就怕他不再往家里拿钱了。所以文娟啊,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给我送来了一个孩子,老王家这下有后了。有了儿子,大友说不定就能收收心,和外面那个女人断了。”
陈文娟拉住她的手,“哎呀,咱们是老同学,说这些干嘛呀。什么救不救命的,只要你们能对孩子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