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也是,”宋清点了点头,“那宋浅遇刺的事情,中郎将还是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
萧胜压下眉头,凑近了些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说望江南起火是为了弃卒保车,那另一处同时起火是为了什么?再查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宋清说罢自己也捏了块点心慢悠悠地品尝,给萧胜思考的时间。
萧胜当然有所察觉,不管是他身边或许有人泄露了消息的事,还是自己已经被人视作眼中钉的事。
东宫,肃王,甚至闲王。
上京卫不管是被谁握到手里,都将是最锋利的那把刀。
只是从昨夜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停下过,更是无暇思考这些,这才跑来了宋清的马车上。
事实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个病秧子果然能让他思路更清晰些。
萧胜起身往外走,到了车门口又扭头将吃了一半的点心包起来拿走了。
“……”
宋清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额头,想着他估计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便也没有开口。
萧胜拿了点心,脚步一顿道:“我不想,也不想让上京卫参与到那些争斗中去,宋清,希望你也不要。”
宋清一怔,低头笑吟吟道:“我不会的。”
萧胜带着不信任瞥了她一眼,拨开帘子下了车。
宋清在座位上躺下,脸上笑意不减。
她当然不会参与到那些斗争中去,她拥护的人永远只会有一个。
望江南虽然被烧,但等这段时间过去了,重建起来还能卖个“浴火重生再逢江南”的名声,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宋清捻着大氅的绒毛,慢悠悠坐了起来道:“不回府,去见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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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这次回北境没有绕路,到鄞城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
听说她要去雁南岭,相识的人无一不觉得疑惑,更有鄞城百姓一波波地往宋远的住处跑,质问他怎么能让少将军离开。
眼看宋远一个头两个大,却根本不愿意出面解释。
宋浅也只好站出来,将那些糊弄她的“年轻需要历练”一类的话再糊弄给别人。
营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