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二德那一刻,她有点想自己的许别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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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别针的脖子上套了只粉色绸缎的布圈,上面挂了一颗银色的爱心吊坠,是许枝俏从自己的手链上摘下来的。

    周琮把周老爷子的私人医生请来,拜托他帮忙检查许别针的健康,以及怎样养活一只野兔子。

    周老爷子满脸黑色:“一只野兔子,你爷爷站马场边就给吃干净了,你还带回来养。”

    “”周琮额角抽了下,难得慌张地去捂兔子耳朵,但还是晚了一步,“您说话注意点!再给我们吓着!”

    他赶时间,只来得及拍了下兔子脑袋:“许别针,好好待着。”

    望着孙子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周老爷子眼中精明:“许别针?”

    “老爷子,”医生苦着脸,“我不是兽医啊。”

    周老爷子戳了戳那只银吊坠:“这粉嘟嘟的,帮别人养的吧?”

    医生:“我真不是兽医啊。”

    “不管,给他弄活了,”老爷子霸气十足,“兴许我孙媳有指望了。”

    医生:“野兔气性大,不好养呐”

    老爷子眯眼瞪他:“有我气性大吗?我都能活,它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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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平疗养院。

    特护病房内,床上略显苍老的女人已经睡着,周琮弯着腰,把被子仔细掖了。

    “怎么回事,”巫首芳肃声问,“之前一直养得很好,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疗养院院长和主治医生互视一眼,也是紧张。

    一道脚步声靠近,压迫感骤增,院长连忙看向来人:“是这样的,这两天刚好国庆节,院里就办了个节目,让大家聚一块热闹下,等开饭时,大家一块看电视,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巫女士突然就”

    周琮眸光淡薄:“什么电视?”

    “就时事新闻,”院长说,“我从头到尾检查过,也没什么啊。”

    周琮:“待会视频发我。”

    院长:“哎好。”

    巫首芳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让院长和医生自去忙。

    人出去后,病房变得安静。

    巫首芳看着儿子:“也许只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