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宝凤一瘸一拐的出现在翠萍面前,引起她注意后就假装昏迷一头栽进大悲院后院的柴堆里。趁着翠萍借口有事,劝说吴太太单独下山的时机,李天佑偷偷从佛像后的暗龛里走出来,提前去了后院。
等翠萍安顿好吴太太正要追出来的时候,看到院中站着的一身居士僧服的李天佑,迅速闪身躲进了门口,透过门缝暗暗观察着。
大悲寺后院的古槐在暮色中投下狰狞树影,蝉鸣声里混着许宝凤故作虚弱的喘息。李天佑并没有隐藏自己,而是大大方方的直接走到许宝凤跟前,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她,“唉,醒醒。”
“同志救”许宝凤一副被从昏迷中喊醒的虚弱样子,睁开眼看到身前站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男人,呻吟戛然而止,但还是镇定的维持着人设,“你是谁?这是哪?”
“许宝凤是吧,我找你有事,跟我走一趟吧。”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许宝凤一脸警惕,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翠萍,不由有些疑惑。
“不认识我没关系,认识这个就行。”李天佑晃了晃手中的勃朗宁,把枪口对准了她。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不是有些误会,我真的”许宝凤终于有些慌了。
李天佑厉声呵斥道,“少废话,站起来,往外走!”
许宝凤踉跄站起身,一瘸一拐磨磨蹭蹭的往院外走。李天佑不耐烦的踹她一脚,“少他妈跟我在这演戏,我知道你的腿根本没受伤。”
听到这话,许宝凤知道情况出现了变化,没有再争辩,而是直接按照李天佑的要求走进了大悲寺附近的山林里,身后的翠萍也偷偷跟了上来。
看着四下无人,许宝凤一改方才坚贞不屈的样子,“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找我有事?”
“我认识你,你是金山赌场的常客,总是输,钱的来路不干净吧?”
“这位先生问的有些多了,怎么,您愿意施舍?”
“可以,钱不是问题,我需要你给一个人带个话。”
“您说,我一定配合,”许宝凤眼睛一转,脸上已经带上几分媚意,“有话好好说嘛,这么严肃干嘛”
“少给我来这套!”李天佑躲开许宝凤伸过来想拨开枪的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