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哄好了，周挽玉就毫不犹豫地把丹药还给了周挽蓉。
周挽蓉又把丹药递给了周扶摇。
周扶摇把丹药收了起来，然后对周挽玉和周挽蓉说：“从今天开始，我没什么可教你们的了。”
周挽蓉肉眼可见的有点慌张。
“扶摇姑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周挽玉的反应倒是不大。
主要是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在她看来，周扶摇应该再教她们一段时间。
这个“一段时间”最长不会超过半年。
但她没想到，周扶摇这么谦虚，直接认定她们已经可以出师了。
如果现在就能出师，她也能接受。
所以没什么可说的。
她估计，接下来她们要做的就是自己重复练习提取灵液，灵液凝丹这个过程，做到熟能生巧……
果然，周扶摇听见周挽蓉这么说，罕见地笑了。
“小四，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相反的，你很优秀。”
周挽蓉的神色总算缓和了几分。
“五姑！”
周扶摇叹了一口气，“咱们炼丹这一道，虽说有人指导能少走很多弯路，我已经把我的经验尽数都教给你们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悟性了。”
“我没什么可教的了。”
周挽蓉的神色看上去还是有些失落。
周挽玉则垂下头，要不然可能被周扶摇看见她脸上没什么不舍的表情，反而十分兴奋……
虽说这本来没什么，可有了周挽蓉作为对比，就显得她没良心。
周扶摇看向周挽玉，后者垂着头。
周扶摇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她伸手摸了摸周挽玉的头发。
“还有小九，你的天赋虽然比不上你四姐，但你提炼灵液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就算以后不用到我这来，也要勤加练习。”
周挽玉：……
她只能装作一脸感激不舍的样子，“是，小九明白，多谢五姑姑。”
……
当天，周家出了一个丹道天才的消息就在整个家族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