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闪，但棋子从他的魂魄里穿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苏敏清微微愣了下，随即狠狠地瞪了两眼先帝。
“还砸吗？”先帝故意问道。
“砸个屁。”砸不到，再砸有什么用。
见苏敏清生气，先帝聪明地选择说正事：“清清，朕早就派人灭了东波里的王室，如今东波里的王室早已不是卢太妃所熟知的东波里。”
“什么时候的事情？”苏敏清从未听说过这事。
“卢太妃刚进宫的时候。”先帝重新落子，“朕就想看看卢太妃能隐忍到什么时候。”
苏敏清想了下如果她是卢太妃，这二十多年来，一直胆战心惊地在景朝的后宫活着。为了不被发现，每天不得不小心谨慎，结果这一切都被先帝看在眼里。
“卢太妃要是得知她的故乡东波里早就被景朝控制，估计会被气死。”
“所以朕好心地没有告诉她。”先帝一副“朕是好心人”的模样。“她演戏演的还不错，要比很多戏子演得好。”
“我想卢太妃听到你的夸奖，一点也笑不出来。”先帝这个人真的是太恶劣了。“卢太妃的家人死了？”
“全都死了。”先帝说到这里，面上露出一抹后悔的神色，“早知道卢太妃会对付你，朕当初就该把她家人的头颅留着，让她见见她的家人。”
“你派人血洗了东波里的王室？”苏敏清又问道，“一个不剩？”
“对啊，一个不剩。”
“东波里的目的是什么？”一个小国家觊觎景朝并不奇怪，但安插眼线进入景朝的后宫，就有些胆大包天了。“他们哪来的胆子？”
“蠢啊。”
“傀儡？”苏敏清说到傀儡，想到李有德曾说元后想要把先帝变成傀儡一事。她惊得瞳孔猛地一缩，然后满脸震惊道，“元后跟东波里那边有联系？”
见苏敏清一下子就猜到，先帝一点也不意外。
他满眼赞赏地看着苏敏清，笑的非常温柔：“朕的清清真是聪慧。”
苏敏清没想到这件事情还牵扯到元后，“你当年跟元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猜。”
苏敏清知道先帝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情，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