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涉及到池眠,正好……
未尝不能培养。
敛下那些思绪,云述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没办法,主要是我打算晚上去眠眠家,但他家就一张床,再多一个人可就没办法了。”
“晚上去眠眠家”“就一张床”“再多一个人就睡不下了”……
文清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心痛的像是要滴血,怨毒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尽数涌了上来。
他长睫轻垂,掩在阴影下的眸子满是浓郁粘稠的嫉妒和恶意,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腾烧,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凉凉瞥了眼无所知觉的池眠,在心里冷笑一声。
好啊,嘴上说着和云述没什么关系,结果呢,原来都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虽然迟钝但也不是感觉不到来自其他人恶意的池眠:“……”云述这个疯子又在胡说八道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一旁已经彻底被惊到失语的小胖同学只能一个劲儿的缩在角落,瞪大了眼睛,低着头猛掐人中:“!!!!!”我好像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见文清的反应正如自己所预料的一般,将其表情尽收眼底的云述忍不住轻轻笑了笑,眼神愉悦而又意味深长。
乐子,这不就来了吗。
他复又垂眸看了眼仿佛一无所知蔫蔫嗒嗒的池眠,漆黑的眸底满是探究之意。
真的只是个对他体质有那么些抵抗力的普通少年吗?
云述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来, 没关系,是与不是,试试就知道了。
反正现在,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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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云述口出“狂言”之后,部分听到云述说了什么的同学对池眠愈发的看不顺眼,怨毒嫉妒的眼刀子不断。
被眼刀子毒得已经快麻木的池眠毫不怀疑,要不是云述曾警告过那些动作不安分的人,他现在可能早就被剥皮抽筋埋在土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即便云述警告过他们,他还是能遭到某些人若有似无的“暗杀”。
比如下课后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