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围得水泄不通。“都不许动!把这玩意打开!”洛纭娇喝一声,声音在空旷仓库中回荡,自带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惊得梁上几只老鼠仓皇逃窜。
小帮派的人吓得脸色刷白,哆哆嗦嗦伸出手解开包裹,假神之草露了出来。康令颐袅袅婷婷踱步上前,身姿曼妙却气场冷冽,眼神仿若极地寒冰,扫视一圈后寒声说道:“带回去,审出背后主使,一个字都不许漏!三年了,也该会会那上阳宫了。”
有几个小喽啰刚还瘫软在地,这会儿互使眼色,瞅准众人分神瞬间,猛地跳起。满脸横肉紧绷,眼睛通红似火,透着亡命徒的狠劲,不顾一切朝假神之草冲去,妄图做困兽之斗。
“不知死活。”康令颐朱唇轻启,四字一出,寒意彻骨,满是不屑。她身姿慵懒闲适,连眉梢都未抬一下,只是眼神骤冷,仿若看待一群愚蠢蝼蚁,那眼神中的轻蔑,足以令空气都凝结。
洛纭心领神会,脚下生风,箭步跨出。黑色西装衣角烈烈作响,她抬腿高高飞起,裹挟千钧之力,一脚踹向最前头的喽啰。“砰”一声闷响,那喽啰胸膛好似被疾驰的火车正面撞上,整个人横飞出去,两米开外砸落,扬起一片尘土。他闷哼着,胸口剧痛,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疼得脸皱成一团,只剩大口喘气的份儿,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其余喽啰脚步戛然而止,面露惊恐之色,面面相觑,刚那股狠劲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双腿也不自觉打起颤来。眼见同伙被踹飞,剩下的喽啰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双脚仿若被无形绳索缚住,进不得退也不敢。康令颐款步缓行,高跟鞋与砂石摩擦,发出的声响似催命鼓点,一下下重重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她站定,眼神如寒夜冰刀,轻蔑又冷酷,轻轻一扫,威慑力十足:“还心存侥幸?当我心慈手软?”
这伙人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汗珠混着尘土从额头滚落,洇湿衣领。目光闪躲,互递心虚眼色,心底那点不甘支撑着,不愿立马跪地求饶。洛纭上前一步,气场瞬间爆开,恰似择人而噬的猎豹:“给过机会了,不珍惜,等会儿别哭爹喊娘。”说罢潇洒活动手腕,关节咔咔作响,对面一人膝盖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就在僵持之际,隐匿的青云宗护卫仿若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现身,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