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赵良才跑了过去,人还未到,就看到赵良才从秧田里站了起来,此时他的身上尽是污泥,此时他一步步朝着岸边走去,身上还滴淌着泥水。
“村长,咋样?”秦浩问道。
“嫣红呢?”
“要问公安,人已经被带走了。”
“她怎么死的?”
“同样要问公安。”
“做主的在哪里”赵良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问道。
“我就是。”江韵也带着几个民警走了过来,让两个手下过去帮忙把赵良才扶上来。
两个民警也十分干脆,脱了鞋子、卷起裤腿,过去扶着赵良才上了岸边,然后又管去把摩托车搬上来。
摩托车太重,两个民警力量不够,秦浩过去搭了把手,才把摩托车拉上来,撑上支架放在路边。
又有不少村民围拢过来看热闹,但被民警给请开了。
江韵让赵良才先去洗一把脸,要不然她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
“你告诉我,我老婆怎么死的?”赵良才声音有一些哽咽。
“初步推测,是窒息而亡。”江韵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也就是被人谋杀喽?她自己怎么可能把自己憋死?”赵良才咬着牙,寒声问道。
“现在尚不能定论,我们还在进行调查。”江韵还没有下定论。
“和虾子沟村的谋杀案,有没有关联?”
“关于命案的案情,我现在不方便透露。”江韵看着一脸悲痛的赵良才,“赵村长,昨天晚上,你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回来呢?”
“我在市里陪我儿子在医院看病。”赵良才说,“我昨天晚上还和嫣红通了电话,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今天一早就回家,结果我还只走到半路,就得到她被人谋害的消息……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长,咱们东溪村穷乡僻壤,我为了全村的老百姓能够过上一个好日子,里里外外操劳着,不说鞠躬尽瘁,但也劳心劳力……不成想到了今天我儿子被人打得断子绝孙,弟弟也被人陷害,连着我的老婆也被谋害了,到底是谁主要针对我?我到底得罪了啊?”
赵良才越说越伤心,最后忍不住仰天怒吼。
他的身上还是一些泥水在哗啦啦地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