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沾满油的布,“我不会把画弄坏,我只想给在场的一些人长长见识。”
“你别听他胡说。”在场有人喊道。
“你花六万多拍下这幅画,我们就已经长见识了。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笨的人,哈哈。”
“这,”主持人再次看向宫星海,后者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这才让开,“好,希望您别耽误太长时间。”
“几分钟就好。”秦岸先在画的右上角先用布轻轻按压了几次,然后小心地擦拭起来。
擦了没几下,不少的油彩就被擦掉。
主持人伸手再次想要阻止,可他到了近前,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因为他发现再擦掉的那层油彩下面,露出了另外一层油彩。而这一层的油彩无论在用笔还是在色彩上都极其的老道。
在场的不只是主持人,还有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一时间不少人都愣住了。
杜威以及其他一众领头嘲笑秦岸的人,尽管没有看出什么门道,但也觉得事情不太对了。全都纷纷闭上了嘴。
秦岸并没有把画擦掉太多,因为这毕竟是一个需要时间和精细度的工作。
他又在布上倒了一些油,走到落款的位置轻轻地擦拭起来,没过多久上面的一层油彩又被擦去,之前的落款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甲子仲夏,朱万画于西山斋。
“这,这难道是朱万的真迹?”有眼尖的人已经惊呼了起来。
“天哪,这是真的吗?”
有些人甚至已经跑到了台上,他们仔细地观察着那幅画,很快就有了一个结论,这幅画就是朱万的所画,而且是他鼎盛时期的作品,价值难以估量。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文倩轻掩着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可是画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这个好像就是油彩覆绘技术。”刚才被叫做封总的眼镜中年人似乎对画很有研究,“很多大家名作,为了躲避战乱盗抢,就会用这样的方法伪装起来。”
很多人再次看向秦岸的眼神变了,没有了嘲笑没有了轻视,取而代之的是羡慕,是佩服,还要一些嫉妒。
韩菲菲欣喜的跑过来,有些兴奋地朝着秦岸的胸口打了一拳,“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