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这几天搬家,大家都累得要死,脑袋挨着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她看乔雪君揉眼睛,帮她把手拿过来,握住她的手看了看:“这些血泡又破了?”
她们这段时间搬家,不停地搬重物,休息不了,手上都磨出来了一个个血泡,就在指关节和虎口那些位置,就像一粒粒饱满的红豆。
“还好没感染,”王涓风观察之后,稍稍庆幸地说了一句,又把乔雪君的手放下。“你等着,我拿药来处理一下。”
王涓风没一会儿就从医疗间里拿出了她装着药水和镊子的托盘,上面还放着纱布,酒精。
她把托盘放到了桌上,用手消给自己摸了摸,用酒精先给一根针消了毒,把乔雪君手握住:“先把里面排空。”
乔雪君乖巧地伸着手,任由王涓风处理。
血泡只破了一半,里面残留的污血还要处理。
王涓风处理得很认真,她用针扎破那大血泡,排空,涂抹药膏,又用纱布覆盖,医用胶带绑好:“可以了。”
她把东西又放回托盘上,跟乔雪君道:“你昨晚没休息好,快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乔雪君看了看,纱布包扎了两个位置,都很精巧仔细:“谢谢王医生。”
“我帮你也处理一下吧。”乔雪君道。
王涓风给乔雪君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用,我昨天已经处理过了。”
正在这时候,卧室里,匡千里和小木匠也没睡了,走出卧室朝着这边过来。
匡千里伸着懒腰走过来,懒洋洋地问:“你们俩起得够早的,这就起来了。在干嘛呢?”
小木匠也一边打哈欠,一边打招呼:“老大早上好,王医生、匡神早上好。”
“早上好。”王涓风回了一句,又问,“对了,你这是做什么?泡了两颗钉子?”她指了指桌上的水碗。
乔雪君立刻想起正事,低头朝着两只水碗看去。
只见其中一碗的钉子已经有红褐色的斑痕出现,另一碗里的钉子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乔雪君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她伸手指了指那个变色钉子的碗:“这是外面的雨,看样子确实是酸雨。”
匡千里一点也不意外:“这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