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楚歌留院观察了两天,并没有什么大碍,上午挂完消炎药水后,她就去办了出院手续。
魏谦执意要来医院接她出院,她没能推脱得了。
她拿着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时,魏谦已经在里面等着她。
她发现今天的魏谦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脸颊发红,身上的酒气的很冲,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找了个话题,比划了下手:“魏老师,你喝酒了?”
“我怕我不喝酒,有些话开不了口。”
那天沈之桃找到了他,开门见山就问他对楚歌有没有意思,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沈之桃笑出猪叫声,还告诉他,男人要勇敢点,喜欢的不下手,就得被别人抢走了。
他觉得沈之桃说得很有道理,还听了沈之桃的话,来之前喝了半斤烧白。
“楚老师,我……我……喜欢你。”烧酒把他舌头烧得有点麻,他担心楚歌不信,又上前,用力抓住了她的手,真诚地补充了一句,“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
这句喜欢对楚歌来说,来得太突然。
她这样的哑巴,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正常人不歧视她,她就已经很感激了,更何况是喜欢。
一时间,她呆了。
“我不像裴靖寒,他喜欢你,只是想玩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想把你娶回家的那种喜欢。”
他说的很大声,大声到门外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嘭”的一下,房门被猛地踹开。
“你怎知我不想把她娶回家?”
男人永远是一身白衫西裤的贵族范儿,他手里提着一盒精致的小蛋糕,英俊的脸上表情龟裂。
裴靖寒前两天说改天来看她,居然真的来了,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气氛一度尴尬到凝冰,楚歌干瞪着眼看着他,而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盯了一眼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粗鲁地扯着楚歌的手臂,生生将她推到自己身后去。
楚歌觉得他莫名其妙,要往前走,却被又被他紧紧揽住了肩头,无法动弹一步。
“你是不是有病?”
楚歌抬手比了比,愤怒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