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用手机播放完刚才那句话,瞟了一眼宁桑,还对台下观众落落大方得施以一笑。
不仅是宁桑,台下诸位都睁大眼睛瞧着呢,瞧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哑女待会出丑的样子会是多可笑。
楼上区,薄东霆端着红酒细细的品,一条手臂勾搭在了裴靖寒肩头。
“老裴,小哑巴真会跳钢管舞吗?”
裴靖寒查过楚歌的资料,资料上显示,她大学里的专业是舞蹈专业,但两年后就辍学了,也就是去给韩千千代孕生孩子了,之后干过义工,再然后就在聋哑学校教书。
简单的舞应该难不倒楚歌,只是钢管舞,横看竖看,她也不像会这个。
裴靖寒拂开了薄东霆那条讨人嫌的手,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暗而沉,语调极淡:“拭目以待,没听到她这么说么?”
瞧老裴这脸色,薄东霆猜测楚歌十有八九不会跳艳舞,他又凑近,吊儿郎当道,“老裴,还有个事,我想有必要跟你知会一声。”
“说!”
“刚才那几个混蛋背着你,私设了个赌局,还非拉着我过去玩,我就手痒买了一把。”
“你买了谁?”
“我买的宁桑。”他嬉皮笑脸地说着,眼看着裴靖寒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又知趣地收敛了下,补充道,“我是被他们逼着下注的。”
“我听说你最近看上的嫩模在我新收购的盛唐娱乐旗下。”
裴靖寒淡淡开嗓时,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他手上夹着烟,没有抽,任它缓缓焚着,双腿交叠优雅坐在沙发里,一副颠倒众生的贵公子模样,他狭长的眸掀了下,却给人一种腹黑又危险的感觉,随后,弹了下烟,漫不经心道,“看来我有必要雪藏她。”
“别啊……你雪藏我的小美人干嘛?小哑巴赔率一赔一千,你说我买她,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这会儿,薄东霆简直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把下注的事告知他,要不然闷声发大财多好呀。
然,裴靖寒态度坚决,只丢给薄东霆一个“我不管”的大佬眼神,叫他自行体会。
薄东霆耷拉下脸,委屈巴巴地投降道:“得,我去改,买楚歌赢,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