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自觉后退了一步,恭敬喊了一声“裴公子”。
这一刻,裴靖寒没闲暇顾及他人。
几乎是第一时间,他就把西服外套脱下,披到了她颤抖的肩头,又看到她手腕被男士皮带捆绑着,扯出了道道红痕,眉头随之拢得更紧。
他曲着膝半蹲在地上,一言不发把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下一秒,楚歌就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好了,没事了。”
他的声线低醇而温存,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背。
不知是感动,还是因为其他,楚歌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低低哑哑的哭声,汹涌的眼泪一滴滴砸在他鞋面上。
她的泪如雨下,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落进了他的心间,教他心里发苦。
他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带着宠溺,低叹一声,“女人啊还真是水做的。”
然后,便将她打横抱起。
楚歌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只希望他带着她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她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张憔悴不堪的脸深深埋入男人的胸膛口,他身上的气味清冽干净,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抚平她全身的疲惫和创伤。
“阿枭,今晚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有下次,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他的声音很沉静,但其中透出的彻骨寒意却威慑人心。
“呵……真好,我真没想到裴公子你竟然为了一件破烂‘衣服’,要断‘手足’。”
都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裴靖寒竟然要为了楚歌,要跟他撕破脸?
“她会是未来的裴太太。”
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声,一语毕,他便抱着楚歌转身出去。
直至裴靖寒他们离开,严枭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什么?
他以为只是楚歌只是裴靖寒一时消遣的女人而已,这样的女人与随时可换的衣服无异,然而,裴靖寒却警告他,他会娶她,娶一个哑巴?
“槽,裴靖寒你是不是疯了?”
严枭对着门口怒喝一声,一拳头砸在了盥洗台大理石台面上,让他那只受伤的手雪上加霜。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上的疼痛感,突然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