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女儿。至于香江一号那块地的事，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以后，你们若是再打亲情牌，我也绝不会再答应。孙女士，不打扰了，我先告辞了。”
她手臂开开阖阖，这一笔一划的手语里尽显着客套和疏离。
孙曼如的手语是偷偷学的，用心认真的学了十几个年头，对于楚歌比划的每个手势，都看得明明白白。
至今为止，楚歌都不肯喊她一声妈，依旧是用孙女士这样的尊称。
就是这么一声尊称，就可以把她心头刺得揪痛，可她还是不肯放弃，紧紧拉住楚歌的手，含泪道：“妈妈明白的，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都是妈妈对不住你，你回来，妈妈一定倾尽这后半辈子来弥补你。”
“我已经有一个母亲了，她精神不太好，如果让她知道我是抱养的，会刺激到她。”
楚歌甩开了孙曼如的手，打着手语告诉她。
原来她更在乎养母的感受，这又让孙曼如的心往狠狠下一沉，还是耐着心好言相劝。
“妈妈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们能给你养母找好的医院治疗她的精神问题，还有甜甜，多去国外跑跑，也许还有得治，她还这么小，你总不忍心看着她走你的老路，一辈子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你一个人干着一份收入不高的工作，要养活老人和孩子，是真的不容易。歌儿，你肯回来的话，我们可以——”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请不要再提。”
楚歌蹙眉，用强硬的肢体语言，打断了孙曼如的话。
孙曼如叹了口气，这个女儿看着温软，其实倔强又固执，“好好，妈妈不说了，妈妈不逼你，只是，你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
楚歌在回去的高铁上，脑袋里盘桓着孙曼如的话，尤其是关于甜甜的那些。
其实大大小小的医院也去看过，那些很难挂到的专家号，更是经常天没亮就去排队，但诊断下来的结果，都令人失望。
也许真像孙曼如说的那样，国外的医疗水平更加先进发达，跟国内的专家有不同的结果。哪怕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她也会去尝试，只是，她不稀罕韩家的帮忙，她很明白，这样的帮助后面，极有可能居心叵测。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