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来的蟑螂?”许海棠用力搬挪米缸,一脸晦气踩死窜出的蟑螂,缸底全抬起之前存放的三张大团圆不翼而飞了,双腿瞬间发虚跪地,脸色大变,“我的钱呢?!”
“钱怎么不见了?!”
还没走远的黄金海忘了拿火柴盒,回头找许海棠,却被她提拎衣领,嘶声质问,“是不是你偷拿我的钱?!”
“偷你娘的偷!”黄金海身上的火气都泄了,还以为她是嫌不够,顿时没好气,“老子压脚底的钱都花你身上了,还哪来的钱?放手!说好十块就十块,你再拖拖拉拉,这会我可没那钱给,火气上头压都压不住!”
许海棠思前想后,屋子里就她和黄金海,根本就没其他人。
扒拉他裤脚不放,厉声尖叫,“一定是你个赖皮黄金海想吃霸王餐!这屋子就只有你和我,你提上裤子就想跑,想都别想!”
黄金海眉头拧死,使劲想抽回自已的腿,“诶你说这话,老子哪回找你,出手不是大大方方的?老子要真吃了不吐骨头,你这几年在我身上存着也有两三百块了吧,老子有说过要拿回?”
“一定是你!我儿子不在家,今天就你来了,我大前天还看着在的,你一走,钱都不见了,不是你?难道是钱长脚跑了吗?!”许海棠使劲扒拉他裤子,也不管他都露出屁股来了,一口咬死就是不放手。
黄金海扭头,看着裤子又掉了,也不管不顾了,。
许海棠刚开始像被强奸抵触,后来得了好滋味,也随他去了。
事后,黄金海终于把裤腰带系紧了,挑眉问她,“你钱放哪了?”
“真不是你?”许海棠一心想找回钱,抢先捡起他那两件打补丁的衣服翻遍袋口,都是空的,也发现黄金海没说谎,她忽然没了主意,“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都说是大前天,那肯定是这两天不见了。”黄金海擦亮根火柴,拿起一小撮烟丝点燃竹烟筒抽了几口,“老子找你前,火柴盒和烟丝都掏出放桌上放着忘拿了,根本不知你这娘把钱收哪去,问我拿钱,钱没有,命倒有一条,要老子,老子天天给你伺候的不想下地……”
许海棠生了孩子,没有做知青那会苗条,可身材是好的,他以前没娶媳妇前,可在家里拿了好东西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