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一个阉人奴才……”
骂了一阵,他怒火渐渐消了。
这才拿着懿旨去后院考虑军情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诺大的成都府外果真消停了几日。
骆秉章将太监李莲英刚刚送走,就见另一支太平军从东面逼近了成都城。
十分惊恐的他赶快让派人前去查探,这才得知来犯的是太平军李福猷的一股人马。
因为担心石镇清亲率人马打过来。
因此他不得不延迟原来的计划,让这十余万人马继续守卫在成都附近。
而与此同时,李福猷仅仅带人在成都虚晃了一枪,就直奔新津而去。
几日后,他与石镇清的人马在新津会师了。
石镇清在城外早已经等候多时。
他远远地看着李福猷骑着一匹卷毛骢大青马在一片烟尘中跃马而来。
等到近前后,石镇清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雄壮的战将。
李福猷腰插双刀,神情刚毅,两道剑眉直插云鬓,一双大眼睛放出夺目的光彩,十分有神韵。
李福猷下了战马,踏的地面咚咚作响。
他上前一步,朝着石镇清躬身拜道:“翼王,可算同你们会师了。”
石镇清抱着李福猷的双肩说道:“兄弟,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东征牵制了大量的清兵,辛苦了。”
李福猷笑道:“比起翼王的艰苦,这点苦算不了什么,我的人马从刚分开的三万,还扩充到五万人了。”
说完,他一指身后的大军。
石镇清微微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走吧,将士们都回家了,都好生休息休息。”
于是石镇清一摆手,准备晚宴庆祝大将李福猷的归来。
尽管留守的将士不多,但是仍旧热闹非凡。
许久不曾饮酒的石镇清也因为高兴而喝了两杯。
听着李福猷一路的艰险。
好几次石镇清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在得知赖峪新阵亡的消息,李福猷的双眼血红。
他一拍桌子。
怒道:“他妈的,都是骆秉章这个老贼害了赖大哥,要是我逮住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