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骆秉章可没有给咱们一兵一卒,现在是拼一个少一个,没得补充。连湘军的几股精锐都被石达开相继吃掉,我们不得不防啊。”
唐友耕知道这四万人马是他起家的本钱。
他也担心自己打成了光杆司令。
“我说,你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打?不打泸州城,回去怎么和骆秉章交代?我可是用脑袋做的担保。”
徐邦道:“唐帅虽然用兵老道,但是我听说最近石达开身边来了一个天地会的老道士,此人叫邱云机,很有些本事。”
唐友耕讥笑道:“一些江湖术士而已,都他妈是骗子,石达开还当成宝了,我看挺好。等到捉到这老道,我让他天天给我穿着粉衣跳舞。”
说毕,竟然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
徐邦道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唐帅不要轻敌,咱们这次全军出动,连火炮都没有带,就靠人填,这泸州城墙七八米高,恐怕没那么容易攻上去。”
“干事情畏首畏尾,还打个毛的仗,我和石达开交手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
说完,唐友耕狠狠地啐了一口老痰。
他放下馒头,继续说道:“兵贵神速,拖延不得,咱们各带一队人马,你从江面进攻南门,我登岸后从西边进攻泸州城。”
徐邦道小眼睛滴溜溜一转,他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将军要速战速决,我以为还是留一队人马在此地接应吧。”
“那好吧,郭集益,你带三千人马留下,负责接应。以防万一。”
“是,唐帅。”郭集益抱拳答应了一声。
吃过饭后,唐友耕马上排兵布阵。
他乘船带着人马穿过泸州城的时候。
看着城头上稀稀落落的守军,似乎胜券在握。
在江面上游弋了一圈。
在黄昏后,他带着两万人马迅速登上了岸。
随即在泸州城西边十里扎下营寨来。
等到大军整饬完毕,他骑马来到城墙头上,发现城头上守军都是老弱病残,行动懒散,更有甚者,还有人在垛口外站着撒尿。
看了一阵,他忽然听到一阵阵淫声浪语。
顿时放声大笑。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