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着开口:“目前看着还不错,伤口没有化脓也没发热,婶子没事就给他揉揉手揉揉腿,在床上干躺一整天确实比较难熬。”
“不过得等拆线了才可以下地活动腿脚,免得扯到伤口不利于它生长。”
听到小儿子有好转的迹象张秀花总算松了口气,她又热切地询问能给他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才把人放走。
两人小心的推开病房门轻手轻脚地挪到床边看向已经睡着的人,见他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上一些那刚燃烧起来的火焰顿时黯淡几分。
余建军拍着他娘的肩膀低声安慰道:“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熬过去咱们就胜利了。”
“倒是娘该好好休息了,你不在的时候小弟问我是不是没照顾好你,这我哪敢让他多操心,连忙赔不是加上做保证才糊弄过去。”
“趁现在没什么事情要做小弟也睡着了娘快去躺躺,免得你儿子睡醒又要问我是不是偷懒把活都给你干了。”
面对老三的贴心劝告,张秀华半推半就地躺在陪护床上闭上了眼睛,新做好的蒲扇在余建军手里一下一下的给她扇风,没一会儿她就在凉风中沉沉睡去。
这些日子她确实吃不好睡不好,自从小儿子醒来后便不让她晚上在医院里陪床,她知道儿子们是为了让自己能好好休息,可一个人在费妹子家住着总会忍不住担心留在医院里的老三会不会照顾不好小儿子这个病患。
小儿子的那几个战友除了小梁能时常见到外其他的都回去上岗了,要到休息日才能出来。
最让张秀花焦心的是她和老三的介绍信快要过期,她正愁着要不要回去重新找大队长开一张时间长一些的介绍信再来照顾小儿子,然而这个问题就被来医院看望儿子的领导轻松解决。
虽然他们只能再停留一个月,不过这个时间足够让她亲眼看到小儿子重新恢复健康,这样她离开这里也能安心很多。
精神一旦松懈下来,整个人便睡得昏天黑地。
等张秀花再睁开眼睛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在心中大叫一声糟了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懊恼地顺了顺睡乱的头发。
人怎么可以因为睡觉就忘记自己还有一个重病的孩子等着饭吃。
最先发现她睡醒的是捧着饭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