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年纪轻轻的就以张良自诩……”
“就是啊,莫学张良不成,倒成了赵括。”
“自信过度就是自负了,纸上谈兵要不得啊。”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王耀祖等人说话声音不大,但奈何人多啊,很快唱衰朱平安、讽刺朱平安说大话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
朱平安此时才放下毛笔,尚未返回座位,听到众人非议后,转身微微笑着,向着王耀祖拱了拱手,“王大人说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呵呵,我与裕王殿下年纪相仿,王大人之语岂不是也在讽刺殿下了?”
裕王闻言,将目光转向王耀祖。
王耀祖一头冷汗,连忙起身反驳,“胡说,我什么时候讽刺殿下了。朱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
“呵呵……刚刚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不是王大人吗?”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
“我是在说朱大人,朱大人年级轻轻就张良自诩……满招损,谦受益,少年郎还是谦虚些好。”王耀祖眯了眯眼睛,一副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呵呵,归根结底,王大人的意思不还是说年轻人不牢靠吗?”朱平安笑着摇了摇头。
“这可是你说的。”王耀祖笑着回道。
“年少怎么了?自古英雄出少年,古有甘罗岀使赵国,十二岁官拜上卿;霍去病十七岁出击匈奴,战功赫赫……”朱平安摇了摇头。
“强词夺理。”
王耀祖嘴角扯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甘罗十二岁拜上卿,十三岁就被杀头了……呵呵……”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王耀祖之后,又有数人,摇头轻笑。
听着王耀祖等人的讥笑,朱平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像等了他们很久了的样子,不过面上一副义愤填膺模样,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再次执起毛笔,另一手捧着砚台,转身蘸墨挥毫,挥毫蘸墨,运笔如飞,连绵不绝,一行一行又一行,一句一句有一句……
速度快的飞起,很快就写完了,写完之后,放下笔砚,转身向着主位上的裕王和众人再度拱了拱手,“有言在胸,不吐不快,费了殿下一张上等纸,惹诸位大人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