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童生不用参加县试府试,所以大伯的友人这些时日一直在安庆府潇洒,单等着赴省城参加院试。
酒楼是安庆府有了名的大酒楼,名曰:惊仙楼,位于安庆府的黄金地段,规模宏大,装潢宏丽,店内摆设精致,内有衣着华丽的侍女、小厮往来不绝,招呼登楼宾客。
那料想,朱平安随着大伯等人才进入惊仙楼,便听到一声惊喜的欢呼,然后就被人给堵住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不是怀宁县的几位大才吗?”
“正好,吾等太湖、望江等县学子诗会正酣,美中不足的是正少汝等怀宁人,此刻得遇诸君真可谓久旱逢甘霖也。”
数位手持折扇,衣着俊逸不凡的年轻书生挡住了朱平安等人的前后退路,不由分说簇拥着几人上了楼。
楼下人间,楼上则是天堂。
朱平安上楼时正好看到楼上的歌姬身轻如燕红袖舞,扶风柳腰生莲步,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完全不同于现代的歌舞,新奇之下,朱平安便多看了两眼。
可是这在有心人的眼里,便是穷山僻壤来的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一个歌姬而已就已经看痴了,能登什么大雅之堂。
果然,跟我等打听的完全一致,楼上其他县的一些学子书生相视一笑。
“咳咳咳,吾等此次来会朋友,下次,下次再来共襄诗会。”大伯朱守仁看到楼上其他县的学子书生,坐了七八桌,隐隐觉的不对劲,便出言婉拒。
江宁县一位长袖善舞的学子闻言大笑道:“吾等以诗会友,来此俱是朋友也。况汝之友人在何,吾等让人一并叫来。”
坐在桌上的其他学子书生也都纷纷围了过来,你拉我拽,不由分说的将朱平安等人簇拥大最中间的一张大桌子上,热情的就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尤其是时不时的扫朱平安几眼,仿佛奇货可居一样。
大伯的朋友也被人从一个包间热情的邀请出来了,这些其他县的学子书生巴不得人越多越好的呢,人越多怀宁县出的丑越大,动静也就越大,府尊大人也就更多得多考虑一二。
大伯的朋友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眼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