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办事呢,谦公公真是对不住,让您受委屈了。”
张县丞来到轿前,躬着身子向谦公公告罪,言语中狠狠的踩了朱平安两脚。
“呵呵,杂家不过区区一介奴才,哪里敢劳人家朱知县的大驾呀。”
谦公公冷笑了一声,掐着兰花指,用力的一摔门帘,脸色阴沉的可怕。
看到谦公公如此生气,张县丞、姚主簿相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咳咳,谦公公,说不定说不定此刻朱知县在驿馆迎接呢。”
姚主簿上前,躬着身子对谦公公说道,言词看似劝慰,实则在拱火。他又怎会为朱平安说话呢,不过是想将谦公公引到驿馆,再看一场冷清,让谦公公更加生气罢了。
“驿馆?!呵”谦公公一声冷笑。
“谦公公,说不定,正如姚主簿所说,朱知县此刻正在驿馆相迎呢。正好,我县驿馆就在城内,前面不远。”张县丞懂姚主簿的意思,接着说道。
在张县丞、姚主簿等人的劝说下,谦公公再次坐上了轿子,一行人进了城,往驿馆而去。
当张县丞等人簇拥着谦公公赶到驿馆的时候,新任的兵房典吏刘杰正在驿馆巡视,昨日朱平安重整县衙,将驿站事宜也归属了兵房管理,所以今天一早在县衙应卯后,刘杰便来驿馆了,熟悉、安排驿馆工作。
“开门,开门!谦公公大驾光临,驿馆的人呢,还不快快滚出来迎接。”
几个有心表现的胥吏,来到驿馆门口,便大声叫门起来。
“张文书,刘典吏咳咳,新任兵房典吏方重申了规矩,小的也不敢随便放你们进来。劳烦还请谦公公出示公文,小的查验办理手续后,方可入住。”
驿馆守门小卒认识叫门的胥吏,也知道他们已经被革职了,现在他们的顶头上司是新任兵房典吏刘杰,刘典吏才重申了规矩,要严格依照大明律例,唯有军国大事、行政公务才可入住驿馆,他们不敢在这个时候犯错。
“你小子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什么公文,什么手续,还不快点开门迎接谦公公大驾。”
张文书和刘典吏不耐烦的骂道。
“张文书,刘典吏小的只是一个守门的,你们就不要为难小的了。刘典吏新官上任,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