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寿宴办的非常的热闹,虽然是小范围的两桌亲戚朋友,但是客人的含金量都很高。
这里所谓的含金量,并非是指到场的客人都是很有钱很有钱的主儿,而是指到场的客人,都是跟左家关系要好的亲戚朋友,几十年的老亲戚,平时来往串门的邻居,和左老夫人从年轻时候就打交道,有共同话题的老太太们。
君兰这种把这里当娘家的侄女,以及骆家这个跟左君墨相交的友人,甚至,杨若晴和左老夫人还在儿女们的婚事上,达成了某种默契,左家内心深处,已经基本是把骆风棠和杨若晴当做未来的亲家公,亲家母来招待了。
夜里两桌酒席,分别是以左老夫人,几位老太太,杨若晴母女,君兰母女,团团圆圆,铃兰她们这些妇人孩子的女眷桌。
旁边屏风隔开,另一桌是左君墨,骆风棠他们的男人桌。
因为左锦陵才十四岁,还没到弱冠之年,所以他虽然被安排在男人们那桌,却可以端着果酒自由穿过屏风,来到女眷们这桌敬酒。
两张桌子的前方不远处,隔着一口月亮型的人工小池塘,池塘的另一边搭了一个戏台子。
戏台子上张灯结彩,跟这庭院里随处可见的发着光的寿字相互映衬,相得益彰。
酒菜飘香,客人们言笑晏晏,戏台子上丝竹管弦隔着水面传来。
既不影响和干扰到这边的聊天,又能让想要听戏的宾客们边享受美食,边欣赏戏曲的魅力。
杨若晴突然就感觉,很多事情是不能对比的,同样是听戏,今夜在这里听戏的这种氛围和感觉,跟大正月在长坪村村口戏台前听戏,感觉完全不一样。
在骆家,很高端很雅致,处处透露出‘铜臭’塑造出来的品味。
这种品味让人醉生梦死啊!直呼金钱虽然充斥着俗气的铜臭味儿,可是不好意思,我口味有些重,还就喜欢这种臭香臭香的气味!
而长坪村唱大戏,那又是另一种体验了。
首先,戏台子比起左家这里的,那村口可真的是草台班子了。
戏台子的那些木板都是班主东拼西凑来的,长短宽窄都不一样,唱戏的人踩在上面,唱的提心吊胆。
唱戏的配置,丝竹管弦,服化道,规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