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密切关注着姜云和天尊打斗的古不老，这个时候也是皱起了眉头。
之前看到天尊的三具化身之时，古不老还没有想到那是道化三身之术。
但此刻，他自然也是认出来了三花聚顶之术！
这让他也有点疑惑，不明白天尊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术法。
难道，这是天尊在真域的时候，暗中抓住过司徒静和轩辕行，从他们那里学到的？
而就在这时，姜云忽然对着天尊道：“天尊，我想请教个问题。”
天尊笑眯眯的道：“什么问题？”
姜云双眼死死的盯着天尊，一字一句的问道：“不朽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