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裂缝。
似乎是为了挽回自己在姜云心目中的印象，云鬼主动开口为姜云解释道：“我原本是诞生在乱空域的第五层，机缘巧合之下，一路进入了真域。”
“前辈，我说的机缘巧合，概率真的是十分之低，说是亿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为过。”
“因此，在真域这么多年，我都没有遇到过我的一个同类。”
姜云虽然对于乱空域毫不了解，但是也可以想象一下云鬼所说的概率。
别的不说，单单是想要毫发无伤的穿过这么多的空间裂缝，就已经是极为艰难了。
云鬼接着道：“我之所以能够知道乱空域共有九层，还是因为我曾经遇到过一位来自第九层的妖族前辈，告诉我的。”
“它的实力，在我看来，应该和三尊都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