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鬼！
姬空凡的这番话，让姜云有些愕然。
姜云刚刚面对月天子的时候，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不能说是心里有鬼，只是心有歉疚而已。
而月天子的反应，虽然姜云没有注意到，但姜云相信姬空凡不会看错。
那么，月天子的反应既然和自己一样，说明他的内心对自己也有歉疚之意！
只是，为什么？
月天子为了报答二师姐的救命之恩，这些年始终在起源之地外层，经营着月中天，更是真正为不少道修提供了庇护。
可以说，如果没有月天子坐镇这里，任由源起一家独大的话，那这里恐怕就没有道修的存在了。
至于对待自己，月天子也是真诚之极。
尤其是他几次想要陪着自己前往中层，也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只要自己开口，相信月天子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立刻陪着自己一起。
在这种情况之下，月天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歉疚之意！
思来想去，姜云也是想不出原因，只能摇摇头道：“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分开，那以后未必还有机会再见面了。”
姬空凡张了张嘴巴，有心想要提醒下姜云，月天子心里的鬼，会不会和古不老有关，但话到嘴边，却是变了。
“嗯，想不清楚就不用想了，打起精神来，我们应该很快就要进入那火之关了。”
他虽然知道姜云信任自己，但也不想再说什么，惹得姜云怀疑，会反过来认为自己是在挑拨他和月天子间的关系。
姜云点点头，纵然他连真正的本源之火都已经见识过了，但也不敢对这即将到来的火之关掉以轻心，所以暂时抛开一切想法，凝神看向了前方。
与此同时，月天子依然站在原地，注视着姜云和姬空凡远去的方向，直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视线之中，他才皱起了眉头道：“这下坏了！”
“姜老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我还以为他是知道了我要杀他师父，特意赶过来阻止。”
“不过，看他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此事。”
“恐怕，他是真的从司徒静那里知晓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