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无常的这句话，让姜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恍然之色！
难怪自己会觉得那些金色线条有些熟悉。
原来，竟然就是因果之线。
对于因果之线，姜云非但知道，而且更是当初拜因果老人之赐，和因果老人连续结了两次因果。
甚至，他自己也隐隐的触摸到了一些因果的边缘。
只不过，如果将因果也看成一种道的话，那姜云对于这种道，真的是没有太多的头绪，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修行此道。
毕竟，除了他自己身上的因果之线外，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其他的因果之线。
可是今天，在血无常以自己身上的鲜血所炸开的血雾之中，自己竟然清楚的看到了因果之线的存在。
非但看到，姜云更是能够明白，那些犯人，原本和自己并不存在因果。
但是，因为自己吸收了他们的血气，转化为了自己伤势愈合的能量，从而使得他们和自己之间，有了因果。
不，是有了因！
至于果，就是如同先前血无常所说，自己只有扫荡这藏老会，杀了伤害过那些犯人的大帝，为他们报了仇，才能结出果。
姜云缓缓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喃喃的道：“如此说来，因果，其实，并不复杂！”
“嗤！”听到姜云的自语，血无常不禁发出了一声冷笑，心中暗道：“好大的口气，即便是当年之我，也不敢说因果不复杂。”
“不过，他既然能够看到因果之线，那在因果之上，倒是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优势。”
“如果他真的能够明悟因果，对于他，对于我，都会有着极大的好处。”
“因果之力，堪称无解！”
姜云沉吟片刻，再次开口道：“血无常，当年的你，到底有多强大？”
血无常是大帝，这一点已经是毋庸置疑。
而大帝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姜云到现在为止，也无法想象，更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
最深刻的，无非就是不久前，接了刑帝的那一掌。
而那一掌，姜云也不知道，刑帝用了加成力量。
而之所以他会有这么一问，是因为他想到了那些因果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