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也喝完了壶中酒，一脸戏谑的看着紫宸。
紫宸从见到老孙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假的，所以他的心境稍一变化，老孙的言行便跟着变了。
紫宸早已不是曾经的紫宸，对于类似的术法不说免疫，但也不至于深陷其中。
所以他听着老孙讲着他知道的那个故事，剧情也随着紫宸的心意微动而稍稍变化着。
直到双方喝完壶中酒。
互相摊牌。
“你似乎是吃定我了？”
紫宸看着对方。
老孙点头一笑，“一切都在计划中。”
“换个模样吧。”
老孙是山之灵，也是他值得尊敬的前辈。
恶灵现出原形，气息也随之发生变化。
紫宸又道：“这依然不是你的本来面目。”
恶灵有些讶异，然后气势再度一变，那种熟悉的感觉来了。
眼前这位，的确是恶灵。
紫宸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是第二次。
紫宸笑道：“很好，我现在是一巴掌拍死你？还是一巴掌拍死你？”
恶灵建议道：“要不你先看一场戏，再决定拍不拍死我？”
“也好。”
恶灵伸手向前一挥，前方场景立刻变得清晰起来。
他见到了五大家族的人，也见到了那座封印的祭坛，以及祭坛上发生的那一幕。
有五个气息像是阴灵的存在，正在分食祭坛上的恶灵。
恶灵的生命气息，正变得虚弱。
“阴灵到底是什么？”紫宸问。
恶灵诧异的看着紫宸，没想到他连阴灵都知道。
“跟你们不是一路货？”
“当然不是，阴灵无法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处处被压制，排挤，就会显得格格不入。”恶灵略显得意道：“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以适应任何的天地环境。”
“所以，它们此刻分食你，就是为了得到天地认可？”
紫宸想到了当初孟叶城里的那只阴灵，似乎是想通过灵钱当中的灵力，来转化自身属性。
“自然，要不然他们就只能像老鼠一样，生活在不见阳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