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整个神界历史,也唯有两人。
一为云澈,一为夏倾月。
“但,帝上曾安于平凡,沉于极渊,傲于至巅;曾救世于危厄,曾陷世于血潭……”
“短短几十载,所经历的世事沧桑波澜起伏,却是他人万世所不能比拟。由此凝于帝上眼中的世界,有着最深邃,最特殊,又最可怕的色彩。”
“以妾身寒寂的心魂与对男子之斥恐,要倾心任何一男子,都必定无比艰难。而帝上……刹那凝视,你眼中的色彩,明知会危险到难有归途,却让人无可控制的想要去好奇……近触……探究……深陷……沉沦……”
苍姝姀万载的人生,是始终如一的无光与寒寂,而云澈短短数十载,却是起伏于一次又一次无比巨大的沧澜与翻覆。
也是因此,云澈对苍姝姀的无形吸引,比之其他女子更为的致命。
云澈隐约记得,在北神域之时,池妩仸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远没有苍姝姀这般的直接直白。
不过他现在很想找面镜子,好好研究下自己的眼睛里到底藏着什么离谱的东西。
苍姝姀看着他,言语逐渐化作迷离的呢喃:“若有一天,帝上面对难以折服的强大女子,不要忘了,【相比于力量,你这双太容易让人好奇和沦陷的眼睛,才是最好的武器】。”
云澈将目光敛了敛,无比认真的道:“更有用的,难道不是我的脸吗?”
苍姝姀月眉轻舒,抿唇而笑:“帝上如此说,那当然就是了。”
云澈垂下目光,然后轻轻拿握起那双放在自己膝上的玉手,指间顿时如触雪脂,娇软撩心。
“茶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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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任其一有所建树便可一方扬名,足傲平生,而如此完美的一双手,却可尽皆修至登峰造极。细细想来,倒是有些让人心痛。”
苍姝姀轻轻摇头:“以前只是觉得苦闷,唯有努力沉心于这些,时间才能走的稍快一些。”
“而如今,却觉得颇为庆幸。”苍姝姀声音稍顿,忽然微笑道:“帝上要不要试着与妾身修习烹饪?”
“我?烹饪?”
这是在云澈意识里,与他全然不相及的两个字,直接回道:“无趣的玩笑。”
苍姝姀却是娓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