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活了近五万载,都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笑话。此子要么疯癫,要么就是为了求死而来。”
“哼,真是神君之耻!”天罗界王沉声道。
“杀此孽畜,都是脏我之手!”
“呵呵,修成神君,何等不易,可惜……怕是连全尸都别想留下了。”
……
冷眼、哧鼻、嘲讽、愤怒……他们看向云澈的目光,如在看一个即将惨死的小丑。他们觉得无比荒谬,无比可笑,亦觉得自己不该怒……因为这样一个货色,根本不配让他们生怒,却又无法不怒。
尊席之上,阎三更看了云澈一眼
,灰白的面孔依旧冷僵,淡淡而语:“魔女殿下,此人该死。”
“此人该死”这四个字从阎三更口中吐出,世上又有几人能够保他?
魔女妖蝶并无回应。
“哼。”天牧一站起,面色还算平静,只是目光带着并不掩饰的杀意:“此言不仅辱及这些了不起的天君,更辱及我北域所有神君,罪无可恕。”
“既然这么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等等!”天孤鹄却是忽然开口,身影一晃,已是离席而出,道:“父王,此人既然言辱我们天君,那便由我们天君来自行解决。这等小事,这等可笑之辈,还不配劳驾父王,更不配脏了父王以及众位前辈的手。”
没有过多思虑,天牧一缓缓点头。
众人注目之下,天孤鹄抬步来到云澈之前,向魔女妖蝶深深一礼:“前辈,晚辈欲予凌云几言,还请通融。”
即使云澈在所有人眼里都已是个死人,天孤鹄还是极尽了对魔女的敬畏。
“随意。”魔女妖蝶淡淡二字。
虽然她没有将云澈直接轰开,但这“随意”二字,似是已在告诉众人,凌云如何,与她毫无关系。
“谢前辈成全。”天孤鹄又是一礼,转目云澈时,眼神却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都寻不到一丝愤怒,平和的让人赞叹:“凌云,刚才的话,你可敢再说一遍?”
云澈抬目,无比之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群垃圾。”
“你!”一众天君再次暴怒。
天孤鹄抬手向其他天君示意,压下他们冲顶的怒意,嘴